公主,要用一生来侍奉公主?”
“奴才不敢倾慕公主,奴才草莽之身,何以痴心妄想,攀参天之枝,求福晋恕罪。”
“不论是实话,还是你识时务,此刻若表现出半分对公主的倾慕,皆成我眼里放浪轻浮之流,贪婪狂徒,怎能配得上公主。”
富察傅纪竟为四福晋之威严而惊惧,嗓音也跟着发沉:“福晋所言甚是,奴才不敢。”毓溪道:“这件事,眼下只是四阿哥与我的心愿,你配不配得上是一回事,公主能否对你青睐有加,那是另一回事,倘若婚配不成,再召你来四阿哥手下当差,你可愿意?”
富察傅纪抱拳躬身:“若能为四贝勒效命,是奴才之福。”
毓溪道:“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再不可与第三人道,若有损公主名声,便是富察马齐也救不了你。”
“奴才不敢。”
“叨扰大人了,我还要在此捡拾金桂,为太后做香囊,你忙去吧。”
富察傅纪暗暗松了口气,但脑袋里反而一片空白,下意识地行礼告退,转身后闷头走远,走得很远了才敢回头看一眼。
刚才,发生了什么?
尚公主,怎么会有这天大的好事落在自己的头上,还是、还是温柔又大气的七公主。
他当然不敢倾慕公主,可是,他能看到这世间美好的女子。
晌午时分,毓溪终于带着宫女们回到瑞景轩,温宪早已望眼欲穿,急得在园子里打转,见了四嫂嫂就拉着她进门,一路问:“怎么样,那小子说什么了?”
毓溪嗔道:“什么那小子,人家可是正经八旗子弟,内廷行走的侍卫。”
温宪性子急:“是是是,那么富察侍卫怎么说,他有没有心上人?”
姑嫂二人已到了德妃跟前,毓溪有心逗妹妹,只对额娘说:“吹了半天风,渴坏了,额娘可有好茶赏我。”
德妃却故意偏心自己的闺女,责备道:“看你把妹妹急得,快说说事情办得怎么样,不然没有好茶,只有一顿好打。”这可把毓溪委屈上了,温宪也舍不得额娘挑嫂嫂的不是,赶忙自己去端来茶水,嬉皮笑脸地哄嫂嫂高兴,毓溪端着茶坐下,说道:“额娘,那富察傅纪,正经是个聪明人,与他说话好生痛快,咱们宸儿的眼光不赖。”
温宪问:“他愿意?”
毓溪点头,喝茶润一润嗓子,便将与富察傅纪一番对话,原样复述给额娘和妹妹听。
然而德妃的神情没见什么变化,温宪却渐渐厌恶起来,嚷嚷道:“什么人嘛,尚公主就为了升官发财?”
德妃示意女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