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抬起来的时候看见绘梨衣砸吧了一下嘴。
还有些懵懂的漂亮的脸蛋上立刻有了些喜色。她原本就不是什么善于表达情绪的姑娘,在这段时间之前眼睛里和脸上总是淡漠冰冷的神色,此刻则像是晚春的风拂过了贝加尔湖晶莹的湖面,泛起点点金色的涟漪。
绘梨衣揽住路明非的脖子,她把自己支撑起来,双唇都抵近了男人的耳垂。
“要真有这种东西的话当初还轮得到你们龙族作威作福?”路明非头也没抬地说,这时候门被人推开条缝隙,穿着白色丝绸睡衣的姑娘踮着脚尖赤着足溜达进来。
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有个温软的东西伴随着扑面而来的白檀香扑进了路明非的怀里,他愣了一下,低头看去,绘梨衣像一只猫儿那样用小脑袋在他的胸口拱了拱。
上次源稚生将绘梨衣托付到路明非的手中,还给她准备了足够使用很长时间的血清,就是那些从死侍胎儿的体内提取出来用以抑制龙血的血清。
路明非沿着静止晶莹的脚趾往上看,视线很快捕捉到素白如玉的伶仃纤细的脚踝,然后是被包裹在自然垂下的宽松裤腿中、隐约可见一丝线条的修长小腿。
如果有一天她走丢了,走到某个十字路口想蹲下来哭的时候,她就可以用任何一个人的手机打这个号码,路明非说他总是会出现在她的身边的。
毫无疑问绘梨衣体内那些浓度超标的龙血正在高速地侵蚀她的身体,细蛇般的血管在她的手腕、脖颈和脚腕上狂暴地跳动。
“有时候我真不想和你这种富二代说话。”路社长叹息一声,最终无力地摆摆手。
不过话又说回来,源稚生乃至于整个蛇歧八家现在应该正忙得焦头烂额,连手都抽不出来。
路明非也只能在心中表示同情。在与自己力量等级相同的人或者龙进行战斗的时候夏弥占尽优势,少有人能真正发挥出自己力量的百分之一百,而她对力量的掌握甚至达到了百分之两百。
康斯坦丁对奥特曼这种东西是否应该存在依旧感到苦恼。如果世界上没有奥特曼那岂不是说相信光相信希望什么的都是扯淡的胡话。
房间里的光线不算明亮,因为路明非总喜欢把窗纱拉上,清晨带着些暖意的阳光轻轻地溺过窗纱的缝隙,将薄薄的一层金色镀在床上、被单上和路明非的头发上。
绘梨衣歪歪脑袋,红色的眸子里闪烁着金色的微光,那是晨曦的光火映照在湖上的色彩。
女孩的瞳子是微微的红色,眉宇修长,脸颊生动柔软,晕着淡淡的绯色。
“我和我哥是同一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