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我所愿,但如今我与他们有了情,娘亲却要将他们从‘女’儿身边夺走,且不是太过残忍?
虽然虞国视男人为衣物,但娘亲为何要抛下虞国所有一切,下嫁父亲?不就是为了个情。
敢问娘亲能否舍得下父亲?”
“你……”虞瑶气得身驱‘乱’颤,‘女’儿虽然顽皮,却从来不曾这样当面指责于她。
“既然娘亲当年舍不下父亲,为何迫我舍他?”玫果直视母亲,一步不让。
冥红汗流了一背,知她任‘性’妄为,但这么直接揭‘女’皇痛处,实在是太过任‘性’了,“皇上,请怨长公主口无遮拦,她也是无心之为。一切都臣之过,请皇上治罪。”
“你何罪之有,丈夫维护妻子,有何错之有?”玫果也沉了脸。
虞瑶面‘色’铁青,却又无言以对,当年她便是任‘性’,为了镇南王,舍了虞国的太‘女’之位,迫着母皇联姻,将她嫁与镇南王。
太上皇一直与妹妹‘交’好,对她的往事一清二楚,见她被‘女’儿迫得下不了台阶,柔声道:“皇妹,这事,我们处的的确不够周全。”
虞瑶重重的哼了一声。别开脸。
太上皇扫了眼座下三人,和气道:“你们下去吧。”
玫果跪着不肯起来,“那他纳妾之事……”
太上皇看了看环‘玉’,“环‘玉’斋戒之期,不安份守已,到处招摇,已失了体统,如今又毁婚,让我们虞家脸面尽失,冥家那边,也‘交’待不过去。”
玫果双眸一亮,望向冥红,后者眼中也是强忍着不加以表示的喜‘色’。
环‘玉’却是惨白了一张脸,她自认行踪隐秘,不想早在皇上的监视之中,脚底升起阵阵寒意,“母亲……”
太上皇瞪了她一眼,呵斥道:“住口,全是你惹出的祸事。”
环‘玉’大眼滚着泪,不敢出声。
太上皇见她不再出声,才道:“罚你在静心阁禁足三个月,好好反省。”
环‘玉’长松了口气。
“这样处置,皇妹觉得如何?”太上皇含笑看向虞瑶。
虞瑶脸‘色’柔和了些,“甚好。”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冥候护卫一职辞了就辞了,但在冥家新任的监督一职,仍然照旧,也不需你日日盯着,以后冥家新童,半年一次的考核由你负责。”
冥红大喜,叩了个头,“臣谢皇上,谢太上皇。”
虞瑶扬了扬手,“你们也累了,都下去吧。”
玫果见这纳妾的事还没提起,还要再问,被冥红拉扯着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