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都是修至第八变而已，没能踏足第九变。”
顿了一下，司空月又道。
虚空九变，就是虚空兽的九种变化，九个姿态！
层层递进，愈发玄妙。
相传圣境的极限是三变，实际上能够达到二变的虚空皇兽，乃是极少。
空无天倒是对外展现了第二种变化，能否第三变，不好说。
霸星太子觉得大概是可以的，只是空无天当做底牌，不会轻易展示出来。
“也不知道许无舟能不能逼得他展示第三种变化。”
司空月对此也是来了兴趣。
“你不是应该站在许无舟这一边的？如果空无天展现第三种变化，许无舟应该是颇为不妙的吧？”
霸星太子好奇问道。
“按照我们人族的说法，这叫做闲着也是闲着……反正我已经不好阻止，而且也阻止不了，那么就安心看戏吧！许无舟他是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的主儿，他既然主动迎战，而且以空无天来试剑练剑，多半是有一定把握的了。”
司空月还在说话，却是眉眼一动，道：“哦？霸星太子，指不定我们很快就能看到虚空九变的第三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