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脸上。
快的让人看不清面容。
“不见见吗?”
面具人摇了摇头,面具下传来有些失真的沙哑嗓音,“不见了。”
云宴安没有勉强,指了指身后,“这里有道暗门。”
见他走进暗门,云宴安让云松将人请进来。
很快,门外响起姑娘家清脆的声音,“管家,你在这里等着,一会儿我会跟你一起回去。”
紧接着围着一圈白色狐毛大氅的姑娘走进屋子。
云宴安直了直身子,制止了姜揽月的见礼,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姜姑娘,不必多礼,请坐。”
姜揽月看见桌子上洒落的茶水,“可是我打扰将军见客了?”
“无事,一个故友。”
云宴安不欲多说,开门见山道:“姜姑娘突然来访,可是有事情?”
“却有一事想请将军帮忙。”
姜揽月有些说不下去了,之前她信誓旦旦的阻止云宴安上战场,如今不过几日就想要劝说他去战场。
甚至还是去战场送死。
但她现在别无选择。
姜揽月深吸一口气,起身,“我想求将军接管北疆兵权。”
砰!
砚台跌落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好似姜揽月此时的心情。
她咬了咬牙,跪了下去,“皇上心中只有将军才是接管北疆兵权最合适的人选,便是将军不提,皇上也会让将军出征。”
“倒不如将军主动请缨,皇上一定会对将军心存愧疚,将军可谓云家谋取更多利益。”
云宴安半垂眼眸,视线落在姜揽月身上。
小姑娘神情倔强,便是跪着,脊背也是笔直。
“姜姑娘,若是我没有记错,之前你可是信誓旦旦的阻拦我上战场。”
云宴安捏着茶杯,骨节泛白,心中泛起点点苦涩,说出的话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如今这番话又是为何?”
“我大哥回来了。”
姜揽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云宴安却瞬间明白。
姜家嫡长子如今在钟将军麾下,镇守西南,他竟然悄悄回京了?
他倒是没有关注。
云宴安拧眉,看向地上的姑娘,“所以?”
“我大哥想要谋夺北疆的兵权,已经说服外祖母进宫,但是我信不过他。”
姜揽月对上云宴安幽深的双眸,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不信他,我信将军。”
她信云宴安是个好将军,会护佑边疆,更会善待谢家旧部。
她信云宴安会替谢家发声,会让外祖父沉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