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
他拱了拱手,眼神落在了一旁的的姜揽月身上,“只是岳母大人,揽月今日在谢家大闹灵堂,着实有些不像话,我替她给您道歉了。”
“哦~还有此事?”
谢老夫人微微挑眉,看向姜揽月,“揽月,可有此事?”
“外祖母,今日我让人将信义侯府的世子连同他的未婚,平妻,扔了出去。”
谢老夫人一顿,眼风扫过姜恒,云宴安。
姜恒皱了皱眉头,开口道:“岳母,如今谢家正值风口浪尖,揽月还如此高调,小婿也是担心有人会落井下石。”
“呵!”
谢老夫人轻轻挑眉,不屑道:“谢家何时怕过那些鬼蜮的伎俩。”
“要我说,揽月扔的好,若是老头子还活着,那苏家小子敢进谢家的门,都算他有胆量,更别说还带着一个不要脸的东西。”
“若真是让他们进了灵堂,老头子的棺材板就要压不住了。”
谢老夫人这脾气比之姜揽月不遑多让,姜恒着实没想到他告状的话竟然会碰了一鼻子灰。
姜恒有些不甘心,“……岳母,如今非常时期,不可意气用事。”
“意气用事?”
谢老夫人语气微顿,“那依你之见该如何?”
“小婿的意思是,揽月年纪还小,又是个姑娘家,岳父和舅兄的葬礼不如交给晨儿来主持,如今他们兄弟已经在灵堂守着,皇上也下令让王内侍来祭拜。”
“若是只有揽月支应,未免有些太过失礼了。”
“王振要来祭拜!”
谢老夫人还未说话,姜揽月“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王振去了北疆当监军,我外祖父和大舅舅就战死沙场,要说这其中没有关系,谁相信。”
姜揽月义愤填膺,“他王振怎么敢来祭拜外祖父,难道就不怕外祖父找他索命吗?”
“姜揽月,你闭嘴!”
姜恒听见这话,变了脸色,“王内侍是奉皇上旨意来吊唁你外祖父,你说这话,是在质疑皇上吗?”
“真相到底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一天,我绝对不会让王振踏入谢家一步。”
“姜揽月!”
姜恒厉声喝道:“你是想害死谢家吗?”
“谢家满门忠烈,你是怕我做出出格的事情,连累你吧!”
姜揽月满眼不屑,“你真的以为我愿意姓姜吗?你不如现在把我逐出家门,我来姓谢!”
“你……”
“揽月!”
谢老夫人微微抬高了语调,让姜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