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时,只听得萧引秀披头散发哭喊着跑了出来,“罢了,我今儿死去,就全了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心。”
后头跟着楚姑姑,喊着,“我的夫人,莫要如此。”
萧引秀几日来积攒的委屈,这会儿全变成,待我死了,这一切苦楚就没了的念头,奋不顾身奔了过来。里头此时也有女子哭声传来,裴辰的声儿也拔高不少,“你就是要死,也得到你爹娘跟前说明白,到时候你出了这公府,随你怎地死,我裴辰绝不拦着。”
萧引秀听得心如刀割,却不料眼泪迷了眼眸,一脚踩空,宋观舟见状,下意识上前接住了她。
“二嫂,这是怎地了?”
萧引秀欲要推开她,苦于屋中厮打半天,早脱了力气。
兼之双膝上疼痛起来,她不禁软了身子,靠在宋观舟身上,嚎啕大哭起来,“世子这没良心的,竟是要为个玩意儿打杀我。”
裴岸紧走几步,往里头而去。
裴辰这会子双手背在身后,仰头斥骂着,“一屋子被你搅得乌烟瘴气,你日日里磋磨下人,我念在大舅大舅母的份上,少与你计较,今儿这档子事儿,你竟是下了黑手。”
一旁被丫鬟扶起的巧姨娘,只低着头抹着泪。
孱弱双肩抖动不已,想来是哭得伤心。
楚姑姑见宋观舟拦住萧引秀,心头舒了一口气,宋观舟见里头闹得大了起来,直接问道,“两个哥儿呢?”
不等楚姑姑说话,她直接安排,“把哥儿送到大嫂那里照顾一夜,院门落下,闭门谢客。”
楚姑姑一愣,不知该不该听从,倒是萧引秀哭泣不止,“扶我去寻母亲!”楚姑姑刚要过来搀扶,宋观舟横了她一眼,“快些去办!”
说罢,同萧引秀也不说客气话。
“舅舅舅母在此做客,你这番过去,岂不是让一家子长辈都不得安宁。今儿二哥怎地对不住你,咱回屋里说去,再不济四郎在此,他生来刚正,总能与你要个道理来。”
楚姑姑见状,再不好得上手,并去安排事儿。
忍冬与宋观舟左右扶着萧引秀,慢慢回屋来,到了屋里,才听得裴岸厉声呵斥裴辰,“就是这么个事儿,你就这么不给二嫂脸面?”
裴辰梗着脖子,“就这么个事儿?老四,这不是小事儿,巧儿身上三个月都不足,她使人泼了水到石阶上,巧儿滑下去见了红,幸而赵大夫下了安胎药,不然只怕早早就流了!”
萧引秀刚进来,就听得裴辰诬陷之语。
心头起了恨意,冲过去拽住裴辰的衣领子就撕扯起来,“你只顾着这个贱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