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错处,可惜——
不值什么钱。
金拂云除了第一次送了瓷器,后头几次,无不是满满当当的金银珠宝。
怎地?
萧引秀这会子嫌弃金银之物俗气了?
金拂云冷冷撇下话语,盼喜盼兰也不敢多言,立在旁边听着金拂云吩咐,“京郊庄子里可有人来报信?”
盼兰盼喜四目相看,齐齐摇头。
“回姑娘,至今没个信儿。”
“田哥儿不是去庄子看过,怎地还不来回?”她愈发焦躁,余成还是不见踪迹,昨儿使了小厮去庄子走一趟,而今人呢?
“回大姑娘,还不曾回来。”
小厮腿脚笨,又不会骑马,来去费事儿,这会儿金拂云愈发无奈,“给溧阳那边传个信儿,再调些人手来用。”
如今府上的家丁护卫,要么不贴心,要么是金运繁跟前常用的,除了几个小厮俱不成器,真是做不成什么事儿。
余成带来的人手,分散在京城几个铺子里,而今要拢在一处儿也难,没了余成,她做起事儿来十分不得心应手。
直到用了午饭,小厮才气喘吁吁进来回话,本来以他这点能耐,也不可能到大姑娘跟前回话。
可金拂云太过着急。
直接唤到正房,开口就问,“庄子里可还好?”
小厮低垂着头,也不敢看仙女一样的大姑娘,蚊子叫声回答,“余管事不在庄子里。”
什么?
金拂云听不见这从喉咙里咕哝出来的声音,不由得急切起来,“你倒是大些声音,我是能把你吃了?”
这重重一呵,吓得小厮噗通一声就跪在跟前,“大姑娘容禀,小的听说余管事好似伤了,不在庄子里。”
“那在哪里?”
金拂云马上坐直身子,急忙追问,小厮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俱是说不清楚,“到底是哪条街?”
小厮抓耳挠腮,“属下听得不真切,好似说的是留家庄……”
金拂云满面疑虑,看向盼兰盼喜,两个丫鬟齐齐摇头,“大姑娘,奴也不曾听过这地儿,到底是村落还是京城里的巷子,也不得而知。”
再问这十三四岁的小厮,得了一句话,“余管事说他不碍事儿,大姑娘安心待在府上就是。”
有了这句话,金拂云松了口气。
她让盼喜抓了几个大子给小厮买零嘴儿,撵了出去,心底悬着的石头落了地,金拂云松懈下来。
只要余成说无碍,那就不算最糟糕。
却不知道余成这会儿生不如死,他藏在一处偏僻小屋中,暗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