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去。
“三姑!”
两个女子终于开口,声音嘶哑,甚是担忧。青三姑轻巧躲开,不慌不忙捡起令牌,“大姑娘目中无人,老奴也算是领教了。”
“不是你们以下犯上吗?找个破牌子就像冒充长辈,我金拂云见得多了,少来吓唬我。”
青三姑左右使了眼色,两个女子猛地上前,各拽住金拂云一只手臂,压着往下扑通一声,跪在手持令牌的青三姑跟前。
“你们这群竖子,且是等死吧!”
金拂云满眼怒火,再看两个丫鬟,根本不敢动弹半分,“你们是死了吗?快些来救我。”
盼喜眼泪汪汪,“大姑娘,奴的手怕是断了!”
前头时候,两个女子手速飞快,直接拉垮了她二人的胳膊,脱臼的痛苦让两个没怎么吃过苦的丫鬟痛得不敢说话,只能跪在一旁。
“青三姑,你要杀了我?”
青三姑摇头,笑了起来,“大姑娘图谋盘算,甚是聪慧,为何这些时日尽是做了蠢事!”
她知道了?
金拂云眯着眼,努力抬头,欲要看出青三姑眼里的事实。
“隆恩寺的事儿,可是大姑娘派余成所为?”
金拂云冷笑浮在嘴边,“当然不是,虽然我看不得宋氏那贱人,梦里心里咒她几百次死,但我没这么愚蠢!”
青三姑俯瞰金拂云,“将军什么都知道。”
那又如何?
金拂云欲要挣脱开,可两个女子力气实在大,她这样柔弱的闺阁女子如何是对手,本该几分狼狈,可金拂云脸上只是愤怒,不见恐惧。
“父亲眼瞎,只以为一个没什么权利的杂种就能成就他,做梦!”
青三姑看着如此嚣张的大姑娘,心中甚是遗憾。
“大姑娘知道自己在金家举足轻重,为何不爱惜羽毛,却行这样得不偿失的事儿,如今隆恩寺劫杀案惊动了圣上,圣上着京兆尹尽快破案,大姑娘这般自负,却不怕阴沟里翻船吗?”
金拂云梗着脖子,“父亲但凡为我着想,就不该起了与贺疆联姻的心思。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无根基二无才学,这样的郡王,满京城哪个刘家的出来不能压他一头?”
“这就是你盯上有妇之夫的原因?大姑娘,您冰雪聪明,为何看不明白,金家与裴家,不算世交,却有解不开的仇怨。”
两家结亲,那是做梦。
“不过是父亲造的孽,兴许有误会,解了就是。偏偏愈发走的偏,他若能寻个好的,我也不必这么筹谋!”
青三姑看着满脸愤愤不平的大姑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