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与我跟前的丫鬟,拼死也才护住了我。”
“是极是极,阿弥陀佛,幸得你好端端的,莫说遇到别的歹事儿,就是这小脸小手破了点皮,姨妈也担心呢。”
待回到堂屋落座,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宋观舟竟然与金拂云比邻而坐,金拂云后面今儿只跟着一个盼喜,无奈之下唯有亦步亦趋跟着进出。
她见宋观舟眼眸扫过来,嗫喏喊了声,“奴给四少夫人请安。”
宋观舟饶有兴致,瞧着金拂云正襟危坐,正看向主位几个老夫人淡笑,她就起了心思,招了盼喜到跟前,盼喜不明所以,先是身子一顿,抬头又低头,如此反复看了金拂云几眼,未得示意,也不敢走过来。
“大姑娘驭下真是严苛,盼喜这丫头在我跟前嚣张跋扈,如今却被大姑娘调教得胆小谨慎,怎地?被公府撵出去了,遇到昔日的主子,只恨相逢不相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