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观舟一个字都不想听。”
全是敷衍之语。
秦庆东跟着他疾步走到院内,“……那你说怎么办?瞧着盼喜这没出息的样子,就算不是她下的毒,也是知道一二的。”
裴岸冷笑,“总要付出代价。”
往后,任由秦庆东怎么说,裴岸也不理会。冯如凤见这两位玉面郎君面色不愉走到跟前,连忙问了好,秦庆东打起精神来应付道,“不过是丫鬟的事儿——”
冯如凤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里面定然有些弯弯绕绕。
但这会儿客人陆续告辞,也不是追问的时候,她只能点头,“若有什么怠慢之处,直管开口就是。”
“多谢嫂子。”
待玉燕和金蝶扶着微醺的宋观舟出来时,裴岸才觉得不对,平时阿鲁都跟在身侧,今儿人呢?
与秦庆东一说,秦庆东也觉得奇怪,喊来春哥,春哥挠头,“小的也寻了好些地儿,不见阿鲁哥。”
“阿鲁不见了?”
宋观舟软软靠在玉燕肩头,反问道,秦庆东一瞧这样,少不得说了跟着出来的秦悠然,“你怎地也不劝着你四嫂些,瞧她这样子,是喝醉了?”
“没有,你可不兴乱责怪悠然。”
宋观舟马上支着软下去的身子,强硬的怼了秦庆东,秦庆东无奈,“……罢了,我与你个醉鬼说些什么呢。”
嘴上这么说着,实则心头怨愤金拂云。
为了季章,你金拂云竟然做到这份上!只怕圣上怜悯你,也救不了你。外人跟前,裴岸也不能抱着宋观舟往外走去,由着两个丫鬟左右搀扶,穆云芝与秦悠然在旁边连连叮嘱小心。
宋观舟让她二人止步,“悠然一会子陪着姨母坐轿子出去,云芝姐姐烦累一日,还是陪着黄伯母的好。来日寻个良辰美景好时光,再与二位姐妹相聚。”
她说得豪气,却耐不住头晕眼花。
原来这梨花酿比往日宋观舟吃的桃花酿、春日醉的,要更上头些。偏巧这晚风吹来,酒不醉人人自醉。
临山与刘二一直在马车上候着,这会儿瞧着少夫人到了门口,连忙迎上去。
裴岸喊着临山到旁,“可见过阿鲁?”
临山摇头,“回四公子的话,今儿一整日的不曾见过。”裴岸顿觉不妥,他交代刘二几人看住少夫人,转头带着临山入了黄府,黄执正好迎过来,“四郎?”
以为他漏了什么物件儿。
却不料下一句话说得吓人,“三郎,我跟前小厮,那个叫阿鲁的怕是在府上遭人算计了。”
算计?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