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观舟怕是做不得了。”
秦大郎叹道,“也是疯魔了。”
说来人都不敢信,就为了图谋这四少夫人的位置,滑天下之大稽,金家与裴家,只要老公爷活着一日,这亲事断然不成!
秦庆东与春哥打马来到黄家,刚跟着二管事入门,就听得家丁们急匆匆迎上来,“阿鲁找到了。”
“在何处?”
秦庆东直接抓过人来问,那家丁一看,是秦家的二公子,立时软了声音,“二公子,阿鲁被人打晕,推到了西园废弃的井里,幸好井水不深,阿鲁摔下去被齐腰的水一激灵,反而醒过来了。”
只是井口上头盖着木板杂物,这园子也是荒废好些年头,外头客人多,声音大,他喊了一下午,嗓子都哑了,也不曾听到人来。
秦庆东面色严肃起来,“如今可还好?”
家丁摇头,“二公子,这小的看不清楚,只知道阿鲁还活着咧!小的就是先来同二管事说一声,莫要再寻,顺带去请林大夫。”
“快去。”
放走了家丁,转头问及黄家二管事,“宝月姑娘呢?”
“二公子放心就是,咱家大郎亲自带人护送回了满月楼,药剂银钱的,咱家也给了不少,两个小丫头听得说能下地行走,不碍事儿。”
那就好。
秦庆东闭了闭眼睛,只觉得窝囊,一个妇人,竟然能有这种搅屎棍的能耐!
他定了定心神,跟着二管事往里头而去,等到了时发现黄家两个郎君这会儿都在,再往里走去,老爷子也在。
秦庆东与诸位见礼后,方才看着跌坐在地上的阿鲁。
“这……”
“不碍事儿,二公子,劳您累了。只是小的一个不察,被人从后头下了狠手!”
阿鲁咧着嘴,捂着后脑勺,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来。
“怎么搞的?今儿老爷子过寿,竟然出这样的事儿,可知道是谁干的?”
阿鲁摇头,欲要说话,结果扯到后脑勺的鼓包伤口,倒吸一口凉气,裴岸在旁坐着,替他说了全部。
“他瞧着有人在廊檐下擦茶壶,只觉不对,喊了一声欲要阻拦,却被人从后头打了个人事不省,还丢到了废井里头。”
还是老爷子睿智,一听裴岸小厮失踪,立时吩咐下去,“枯井阴沟废房子,树上草垛水池里,一个不能落下,顺着去寻。”
果然,人多力量大,打着火把分了批次,再找到西园那边时,阿鲁绵软的呼救声从枯井里传来,这才得救。
套了绳索拉上来一看,满头满脸都是半湿不干的血迹,好生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