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线埋到金拂云跟前,但为了感谢裴岸出手相助,还是冒险说出这话。
“你这般冒险,不怕贺疆起了疑心。”
好歹是未曾过门的娘子,被自己跟前一个玩意儿监视,只怕也咽不下这口气。
那料宋幼安摇头,“我知道师兄你与二郎素来重看金大姑娘,但也不瞒你说,郡王嫌弃大姑娘,他屡次在我跟前提及大姑娘早已脏了身子,本就闺中脏污,不守妇道,娶她也不过是权益使然。”
说到这里,宋幼安低下头,面上难得出现了羞赫之色,“我自是不知这话是不是诳我的,但郡王数次提及,我想着恐怕也没那么重视。至少……”
他抬头,萤火一样的灯笼光线扑在他长长的眼睫毛上。
“亲事重视,不及从前黄家侄女一半。”
“贺疆竟是这么看待大姑娘的?”
这有些出乎裴岸意料,他知道金拂云想方设法欲要摆脱这桩亲事,哪里想到贺疆也不过是利益使然。
送走裴岸,宋幼安暗自舒了口气。
他从小周郎茶馆后门出去,却不料身后传来悉悉邃邃声音,他刚要回头,脑壳被重重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