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后院里才能拢着相公。”
不纳妾,是最紧要的。
放眼看来,两府里头,就裴岸身边最为干净。
宋观舟应付不了,两次下来就不爱过去。
这会子裴岸唤了丫鬟进来伺候,宋观舟与他说话,闹得精神好起来,盘腿坐在被褥上,拖着一头没干透的长发,少不得打趣一番,“可惜四郎要上值,若是娘子嫁妆殷实,足够我夫妻二人挥霍,那四郎今儿就不用去当牛做马吧……”
“坏心肝儿,往后少让为夫受些闲气,为夫也就阿弥陀佛了。”
闲气?
宋观舟倒头蒙被,一只手颇为不耐的驱赶着裴岸,“快去快去,少惹我生闲气,也不想想平日里谁欺负谁最多?!”
“是是是,为夫欺负娘子的多,尤其是夜半三更,烛火摇曳之时。”
宋观舟一听,忽地起身,“混账,你又偷看我的话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