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磕磕绊绊的,说来也属寻常。不过听得说何大人办案严谨,破案神速,想来不日之后定有好消息。”
宋观舟微微垂眸,螓首微摇。
“已不重要。”
话语之中,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委屈与无奈,有几日她实在想不明白,半夜失眠,看着幔帐,听着身旁裴岸绵软匀速的呼吸声,她恨不得捅破天,与金拂云那重生的妖孽真刀实枪做个了断。
可慢慢内耗之后,她凭借两世强大内心,还是再一次想明白。
这个世界,不是她的。
她是沧海一粟,混入这世上,没有因温饱而操心,身份不低,出入也是呼奴唤婢,虽无父母兄长帮衬,但问心无愧。
想到这里,她再次饶了自己。
金拂云本就聪慧,兼之重生,只怕对裴岸的执念已入魔,与这样疯魔的女人争斗,岂有容易之事?
她不害怕,不畏惧,已足够。
因此,萧苍提出请她盘账,她仰头看着巴掌大的天空,片刻思来想去,立时答应。
能解决心中郁结,还是工作。
既来之,能做点事儿,不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少夫人,足矣。
秦庆东知内情,看着宋观舟面上和煦,话语却有无奈,心中也难过起来,他折扇一收,轻拍桌案,“观舟莫要多想,贼子再不能得手,蝶衣蝶舞身手极好,虽说比不上临山,但内宅后院里头,她二人定能护着你。”
宋观舟含笑点头,“那是自然,你的人我更放心些。”
许凌白生性聪慧,敏感细腻,听到这里,他忽地抬头,定定看向宋观舟,“你好生同表哥说来,可是有人蓄意要害你?”
宋观舟身形微滞,但马上灵动笑来,“表哥说的什么话,我身在后宅,最多与人争风吃醋,这些纷争何至于买我性命?不过是这一年过得不太平,伤筋动骨,兼之隆恩寺遇了亡命歹人,难免心中感慨。”
许凌白自是不信,转头看向秦庆东,欲要问个真假。
秦庆东唇角挤出难看的笑意,折扇啪的一声打开,“淩白兄,观舟性子如何你自是知道,哪里就到与人结下生死之仇,莫要担忧。我给她送的两个丫鬟,也是我那东宫长姐和季章心疼观舟,你瞧着她一日日的,像个野猴子,老惦记着往府外跑,都怕再遇歹人,才做这番打算。”
许凌白缓缓点头,似是被说服。
“也是愚兄无能,若行陆大哥在的话,定不会让观舟心生委屈。”
许凌白这么一说,宋观舟压下眼窝温热,她侧首轻抚剑眉,软声说道,“大哥……,杳无音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