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抗,不如属下把她二人送走,再换两个面生的丫鬟来您跟前。”
“送走?往哪里送?她二人我才用习惯了,又换走,传出去我这名声只怕更差。”
乔万微顿,“留在跟前也使得,就怕来日将军与郡主斥责您。”
金拂云冷笑不已,“母亲啊母亲,从来就是父亲去哄上一嘴,立时转头来指着亲女儿的不是,这般下去,来日我且瞧着她怎么过活。”
她知道母亲敌不过命,也不像父亲那般长寿,母亲五十九时,正月里吃了个肉汤圆,活生生噎死。
这等窝囊的死法,三世来,无一例外。
哪怕第二世、第三世,她勒令母亲不准吃汤圆,可总是阴差阳错,在她五十九岁那年,寒风大雪的倒春寒之中,母亲非要在她不着家时,笑意吟吟吃下汤圆,三五息功夫,就没气了。
到底死于后宅哪个妾侍之手,她三世能耐,也没查出个所以然。但毋庸置疑,父亲后宅一如既往,明枪暗箭,防不胜防。
“金七那边可有传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