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梳妆打扮,过去给二婶请安。”
“也是,我都忘了要梳妆更衣。”
她上下自我打量,嬉笑起来,“若我这般过去,倒不像是四郎的娘子,好似是四郎院落里的洒扫婆子。”
裴岸与裴岸许凌白示意之后,才引着宋观舟入了内屋。
“谁家院落能请得起这么有才有能且样貌标致的婆子?只怕倾家荡产也求不来。”
扶着她落座,裴岸给她揉了揉双肩。
“慢些做活,你这劲头比我在翰林院上值还辛苦。”
宋观舟享受着裴岸的服务,仰头看去,“四郎,来日你外放做官,定然比如今更忙碌。”
裴岸沉吟片刻,微微摇头。
“且是要看做的何等职位,也端看怎地为官,前些时日林大人倒是提过,因着只是闲谈,我倒也不曾同你说来。”
宋观舟闻言,略有不解。
“可是说了来日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