黢黑汤药,再看旁侧,空了身影的凳子。
心生烦躁,起身往内屋而去。
忍冬见她意兴阑珊,神情恹恹,连忙低声问蝶舞,“怎地了?就是去表姑娘那里取了点物件儿回来的功夫,怎地一个去书房,一个呆坐饭桌前?”
蝶舞摇头。
“姐姐,我也不知,四公子少夫人用饭时,不喜我等在旁侧伺候,你也是知晓的,待我送来汤药,准备凉一会儿,少夫人正好吃完饭,不就一并服用,可刚进门,就瞧着四公子径直离去。”
“你们在外头,可听到吵嘴的声儿?”
“不曾听到……”
忍冬低声喊了一句,“这事儿只怕也怨不得四公子,是咱们那祖宗闹的。”
蝶舞回想摆饭时所见,压着嗓子说道,“可用饭时,四公子也给少夫人布菜盛汤了……”
忍冬叹道,“罢了,定然是咱家少夫人又走到死胡同里头,你我进去,好生劝慰一二。”
蝶舞应了好,喊了庆芳壮姑进来撤了饭菜。
待忍冬备好蜂蜜甜水,方才入了内屋,宋观舟歪靠在炕床上,透过半支棱起来的窗棂,望着小院之中的景色。
——宋词,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