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热了。
忽地哑然失笑,回望床榻之中那熟睡不醒的女子,顿时精神百倍。
这一切,都被忍冬与蝶舞尽收眼底。
二人交换眼神,蝶舞下巴朝着床榻努了努,大意要去一探究竟,忍冬几不可闻摇头阻拦。
蝶舞眼眸凉了下去,瞧着四公子这深情款款的样子,真是让人心中愤愤不平。
怎地?
夫妻冷了几日,就容得丫鬟上了床榻,还以高热为由,撵了小厮,就为着今日这一着?
少夫人真是瞎了眼!
当然,自己也瞎了眼,还以为四公子是人间独树一帜的专情贵公子,今儿瞧来,我呸!
天下乌鸦一般黑!
就在蝶舞悄无声息摸到床榻跟前时,正在束发戴冠的裴岸攸地转头过来,低声呵斥,“过来!不知这般晃来晃去,扰人清梦!”
哈!
还护上了!
蝶舞胸口压着一股子气,可在裴岸冷厉眼神之下,还是挪到忍冬边上,待服侍妥当,裴岸往书案跟前而去,“饭菜取来,我吃些就去上值。”
饶是裴岸再是厚颜无耻,瞧着昨儿半夜在书案跟前的椅子上一番大战,这会子蓦地红了脸颊。
忍冬悬着的心,终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