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二者没有可比之处。倒是四郎连这个飞醋都要吃,略有些不合时宜。”
裴岸眉眼带笑,满面含春。
“罢罢罢,娘子高见,是裴四迂腐了。”
夫妻从后门登车,一辆拉着主子二人,一辆载着小丫鬟们,悠哉而去。
码头离得不远,二三里地。
阿鲁早叫着醉春舫候在此处,船家姓周,此刻早抛锚上岸,候在河堤上,远远瞧着阿鲁奔马而来,就知贵人临门。
两辆马车前后停下,后一辆马车上的丫鬟婆子麻溜的下来,提着包裹、竹篮、食盒等物件儿,一部分先跟着阿鲁上了画舫,两三个留在前面主子马车跟前。
周家夫妻正好奇这是哪家贵人时,就见马车上先行下来年轻郎君一位,青色锦缎长袍,乌发全部束在头顶,玉冠固之。
瞧着身形高大,略显瘦削,但气度斐然,翩翩郎君是也。
心中正要夸赞两句时,又见得那郎君回身,与丫鬟协力,扶着一袭鹅黄身影出了马车。
下人布下马凳,那梳着高髻的年轻夫人,巧笑倩兮,款款而行。
好一对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