鸯。”
忍冬摇头,“少夫人,您有所不知,赵大夫好似不从,说了些难听的话,楚姑姑听来,泣不成声。”
咦?
许淩俏看向窗棂外的目光,也被吸引过来。
忍冬有样学样,把荷花比作赵大夫,自己假装是楚姑姑,拽着荷花腰带,学着楚姑姑说道,“冤家,你这般离开,真是要弃我不顾?”
赵大夫道:“你这老贱妇,坑害于我,我而今也无颜面留在公府,难不成你还不满足?”
满足二字一出,楚姑姑泪涕四溢。
“冤家,你说得寒人心的话,我同你相好,想着的是双宿双飞,而今你不管我,岂不是要我去死?”
楚姑姑死死拽住他腰带,死活不放。
赵大夫推搡几下,没丢开这缠着自己的妇人。
慌乱之余,更是口不择言,“你自来下贱,寡居几年,不得个汉子滋润,就打起了老子的主意。老子也是阴沟里翻船,认了这祸事就是,你何苦还要纠缠不放?”
楚姑姑几乎欲要跪下,“你占了我的身子,难不成就这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