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耐不住。”
噗!
宋观舟欲要睁开,可长夜漫漫的,夫妻恩爱才是正道。
次日一大早,竟是变了天,冬雨落下,带着寒意,宋观舟缩在被子里,拖着天然暖宝宝裴岸不松手。
裴岸哭笑不得,“娘子,为夫要上值去。”
宋观舟搂着他大手,光脚丫也塞到裴岸怀中,姿势怪异,像个童子,“今儿不去,可好?”
“自是不能。”
宋观舟嗷呜一嗓子,“你走了,这被窝冷飕飕的。”
裴岸无奈,差使忍冬临时灌了两个汤婆子过来,裴岸亲自给她塞好,“白日里在书房之中盘账,炭火足一些,莫要冻着。”
夫妻腻歪好一会儿,宋观舟才让裴岸起身,也是天明之时,宋观舟一个人睡不住,方才起身。
不多时,阿鲁送了裴岸上值后,归来时喊着刘二帮衬,抬了箱子入内。
宋观舟正在书房,阿鲁探头来寻。
“少夫人,黄家差人给您送了个物件儿。”
嗯?
真是不能提!昨儿晚上还与裴岸嘀咕了半夜的黄家,不年不节的,送了礼来?
宋观舟出来,瞧着半人高的箱子,略有疑惑。
“黄家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