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生面的刺激。裴岸不能说不尽兴,却再不敢肖想第二次。
他咬着宋观舟的耳垂,呢喃道,“娘子真真儿的大胆。”
宋观舟眼神迷离,浑身酸软,偏还硬撑着,故作风流,“都怪我家男人,实在貌美。”
裴岸的笑声低沉,在池畔悠悠回荡。
好一会儿,宋观舟擦拭干净后,整理了抱腹、亵裤,再次滑入水中,裴岸欲要招呼,她已在水里快活玩耍。
“娘子,你是不累?”
宋观舟游了个来回,螓首探出水面,“倒也还好,劳烦四郎回去,招呼丫鬟们与表姐过来,我教她们戏水。”
……
裴岸轻哼,“那我呢?”
宋观舟挑眉,满眼戏谑,“刚刚给相公的,还不够?”
相公!
裴岸拽住宋观舟湿漉漉的皓婉,嗓音嘶哑,“娘子,再喊一声。”别的夫妻,娘子相公的,倒是随时称呼彼此,故而不觉得奇怪,偏偏宋观舟不喜。
往常床榻之上,偶尔喊上一两句。
裴岸都欣喜不已,而今宋观舟冷不丁的娇嗔来,裴岸难抑满腔的喜悦。
因为不经常听到,所以裴岸真的很希望众人跟前,宋观舟娇滴滴的能喊自己一声“相公”。
可惜啊——
宋观舟这会儿实在欢喜,仰着洗去铅华的素颜,如他所愿,柔声喊道,“相公,相公……”
娘哟!
裴岸的脚指头都被酥得勾了起来。
他俯下上身,欲要再与水中女子再来一记热吻,宋观舟笑吟吟的退了半步,“好相公,快去叫丫鬟来。”
裴岸压抑住再要一次的想法,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道,“你真是个小妖精。”
如若宋观舟日日里都撒娇,裴岸见多不怪,哪里会如此稀罕?
果然,下一刻,宋观舟就轻轻挣脱裴岸的手,在水里一个翻身,恶作剧的来了个蝶泳的姿态,当然,宋观舟的蝶泳是学得最失败的,像个扑棱蛾子一样,溅起了诸多的水花。
“嗐!娘子!”
裴岸躲闪不及,再度穿上的中衣,几乎湿了个透。
“如此顽皮,莫要为夫下来收拾你!”
宋观舟撩起大水花,裴岸二次被袭,他正要脱衣下水时,宋观舟犹如剑鱼,潜泳到了对面。
“快去啊,四郎,一会子秦二他们寻来,害臊没脸的可不是我呀!”
反正我颜面厚着呢。
果然,裴岸止了脱衣的动作,又气又笑,指着笑得前仰后俯的宋观舟,“小妖精,晚上你给为夫等着!”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