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些绷不住了。
“岸哥儿母亲实在是太过放肆,幸得你公公不算糊涂,勉强囚了她,否则,你与岸哥儿怕还是要受些磋磨。”
宋观舟坦然笑道,“姨妈,公府那摊子烂事儿,我也是生受了些苦楚,才走到今日,不然,早被公府的老夫人害死在涧水房了。”
是啊!
这事儿,能瞒住别人家,但瞒不住秦家。
老夫人轻拍宋观舟手背,“好孩子,知你是受了委屈,可人还是朝前看,如今岸哥儿与你夫妻同心,就这一点,也比妤丫头好。”
宋观舟侧首,“这应家大人,听得说来也是三品大员,屋中殷实,家底丰厚,怎地文三姑娘入了门,还受委屈了?”
说到这里,秦大夫人长叹一声。
“嫁人之前,听得令欢说来,那应家的郎君是本分害羞,品貌才情,无不是个好字,可真是成了亲,还未曾过两年,原本样貌这才显山露水,可这会子有何法子,都成亲了,只能捏着鼻子勉强过下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