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之主,金拂云一个望门寡,竟是敢轻视她——
“段氏再是得宠,前程往事,只要娘娘依然蔚然东坐,她就翻不起波澜,毕竟——,段家不成气候,而今能给段家施以援手之人,除却不喜东宫太子的金大将军,只怕也无旁人了。”
“观舟,慎言!”
秦汝章忽地严肃起来,她这屋里自是安全,可哪里想到,宋观舟一个后宅妇人,竟就直言不讳,说了出来。
“娘娘跟前,我无甚顾虑。在我瞧来,娘娘而今以自身、皇长孙安危为重,段氏……,不足为虑。”
“她所出的皇孙,得了那样的批字——”
“娘娘!”
宋观舟低呼,“一岁都不到的孩儿,人生还有许多坎坷,他可不是皇长孙,有才思敏慧、博通经史、长怀雅志的母妃教养,娘娘不必把他当回事儿。”
也是宋观舟得现代教育深入人心,不曾说更为冷冽无情的话语。
到今日,她心生一股豪气,站在了秦汝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