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着脸,蝶舞在厨上遇到,就觉事儿不寻常,“怎地了,嫂子?”
壮姑皱着眉头,拉着她往韶华苑走。
“金拂云回京来了。”
“不可能!”
蝶舞微愣,继而脱口而出,“这才灰溜溜出京没多少时日,怎地可能又回来?如今京城上下,还有人说她那烂泥名声。”
壮姑满脸愤恨,“真回来了,蝶舞姑娘,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扶着个四五十岁的夫人下了马车,旁人我不知晓,可金拂云与盼喜这一恶对恶毒的主仆,化成灰我也认得啊!”
虽说她也就是在裴家见过金拂云两三次。
蝶舞见状,把手上食盒往她手里一塞,“你容我出去打探一二。”
壮姑拉住她,“可要与少夫人说来?”
“暂且莫慌,等我信儿。”
蝶舞刚出门,就遇到正在门房同裴海说话的阿鲁,她不由分说,逮着阿鲁,又同裴海行礼,“海叔,奴是少夫人跟前的丫鬟蝶舞,这会子要出去给少夫人采买点千味斋的点心,求海叔容阿鲁陪奴走一趟。”
丫鬟自行出府,在公府是不允许的。
裴海瞧着蝶舞眼生,看向阿鲁,“四少夫人跟前新来的丫鬟?”
蝶舞欲要说个来历,阿鲁已经先一步,说了大致,“海叔,蝶舞蝶衣就是秦家送来的丫鬟,会些拳脚功夫。”
裴海颔首,记了起来。
“那就去吧,早些回来,莫要耽误了我交代你的事儿。”
阿鲁连忙躬身,应了说不会,与蝶舞出门之后,连忙问道,“怎地今儿少夫人又想吃千味斋的点心了,昨前日才去买了。”
而今,公府已然是千味斋的老主顾了。
蝶舞铁青着脸,拽着阿鲁寻了个没人的巷子,一把推了进去,“金拂云归京,这事儿四公子知晓不?”
咦!
阿鲁挠头,“不曾听说过啊。”
蝶舞咬牙切齿,“少夫人才清净几日,怎地又回来了?”
阿鲁不以为然,“她是要嫁人的,如今名声污糟,金家只怕是想办法,还是要完了与雍郡王的婚约。”
所以,回京也不稀奇啊。
何况——
安王爷再过几日出殡了,金拂云再不济,母亲也是皇室宗亲的金枝玉叶,回来跪送安王爷不奇怪。
停灵过百日,后世子孙吉祥如意。
蝶舞恨恨说道,“你日日里跟着四公子,怎地他的聪慧,你半分不曾学到,这事儿不寻常,金大姑娘若真是再回来,事儿可不就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阿鲁摇头,“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