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所有事儿交给我吧。”
裴岸说完,看向四周,这僧舍说不得简陋,但确实也不怎地奢华,再说,寺院之中,夫妻住一处儿也不好。
叫来丫鬟,喊来临山,吩咐一二。
宋观舟仰头,“天都黑了,还下山?”
裴岸夜观天象,再与临山合计,转头安抚宋观舟,“不碍事儿,隆恩寺下头就有一家客栈,虽说不大,但好过庙里。”
说完,先去同慧觉大师告别,又再添了香油钱,回到院中,亲自搀扶宋观舟出了隆恩寺侧门,上了马车。
却不知楼上观景台上,三人立在风中,俯瞰着这一幕。
直到马车带着灯笼与人,消失在夜色之中,宫婢才上前一步,躬身禀道,“公主,高处夜风更凉,咱还是回去吧。”
“是谁家女眷?”
宫婢低头,“容奴婢去打探一番。”
待回到隆恩寺深处最为华贵的小院之中,去打探的宫婢也得了信儿,入了房门,跪在跟前,“公主,是镇国公府裴家四公子夫妻二人。”
“裴四郎?”
刘妆攸地的侧首,原本要卸昝钗的手,忽地悬在空中,“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