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嘴,“两位姨妈倒是热情,堂外祖母家风景也不错,只是……”
裴秋芸听来,催促道,“与母妃还有何不能细说的,只管讲就是。”
刘韵瞧了二姐一眼,见她低眉顺眼,不作多言,便大了胆子,控诉起来,“大舅母、二舅母都是极好的,只是四舅母,瞧着不喜我姐妹二人,见面礼少了不说,寻常多问两句都没有,可是不喜我与二姐?”
哼!
“不用理会,她昨儿在母亲这里说错话,自觉羞愧,哪里敢跟你们姐妹二人说话呢。”
刘韵又道,“二位姨妈倒是说了不少这四舅母的事儿,听得来也是个泼辣的人,而今在府上是个红人,任谁也不敢小瞧她。”
“空有美貌,绝无内在,你姐妹二人听来就是,可学不得你四舅母的做派。”
做派?
刘韵看向母亲,“母妃,听得说外祖母如今深陷囹圄,就是这四舅母所为?”
“小孩子家的,莫要胡乱听人搬弄是非,可是你这两个姨妈说来,真正的没个好话。”
裴秋芸再说不喜宋观舟,也不敢让女儿知晓自己的母亲如今所有遭遇。
“母妃,那今儿去也不曾拜见外祖母,到底所为何事?”
裴秋芸听来,长叹一声,“你外祖母身子不适,修身养性,旁人不得叨扰。”
“那……,母妃也不得见?”
“莫说我,寻常时候你几个舅舅都不敢打扰,罢了。知晓你们孝顺外祖母,来日里再去。”
一听说再去,刘婉终于开口。
“母妃,以女儿愚见,这京城也不见得多好,还不如滇南气候爽人。”
裴秋芸微愣,“京城里,自是比滇南好一千倍,一万倍。你姐妹二人初初入京,不知其中妙处,来日里与母妃多赴几场宴席,必能见识京城的显贵。”
刘婉低头,“女儿倒觉得滇南更好。”
一说这个,裴秋芸就止不住心中的埋怨了,“我的儿,你大姐的亲事,母亲未能做主,这一生人,恐怕就在滇南蛮荒之地,再是出不来了。你与你几个妹妹,母亲定然不能袖手旁观,任你们就此蹉跎了。”
刘婉低头,好一会子才轻声说道,“母亲,滇南山高地阔,未免不好。”
哪里好了?
裴秋芸拉过素来乖巧的二女儿来,“那是你年岁小的时候,就离了京城,忘记了京城繁华,若要如实说来,京城人才辈出,方才是我儿的归宿。”
刘婉听来,再不言语。
刘韵活泼些,挨着母亲说道,“母妃,来日里可是要入宫去,得见太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