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真当大姑娘这房里是你家的房前屋后,想来就来!”
说完,杵着长棍,重重戳地,咚咚咚的响了起来。
吓得老婆子赶紧点头,“是是是,以后老婆子再不敢了。”
说完,放下篮子,就摸黑跑了出去,白草提着黑炭,往屋里走去,白芍见状,问了大致,白草满脸气愤,“真当咱们大姑娘的银钱是大风刮来的,生脸的粗鄙婆子,也敢提着黑炭往里头闯。”
金拂云如今当着两个丫鬟,鲜少说话。
倒是白草说话声音不小,惹得金拂云厌烦,她眼皮微动,“既是吵醒了,去厨上看看可有些宵夜的,与我端些来。”
话音刚落,白芍轻声劝慰,“大姑娘,晚间您也用了一碗饭,若是在吃,只怕积食。”
呵!
金拂云心生厌烦,眼眸微抬,“父亲母亲让你们看着我,可不曾说过要饿死我!”
白芍微愣,复又叹气。
“奴哪里是这个不好的想法,只想着天气寒凉,姑娘肠胃素来孱弱,多吃少吃都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