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白眼眸里都羞得滴出水来,“三郎饶命,淩白面皮薄,实在经不住这番打趣。”
旁侧同行之人,回眸一看,顿时笑开。
“淩白兄,你这般害羞,倒是像个娘子那般,可惜生错了身份啊!”
都是风华正茂的郎君,说笑起来,竟是提到了许凌白的妹妹。
“听闻淩白兄屋中有贤妹一位,若不然……,愚弟而今也不曾婚配,请淩白兄瞧我一眼,若得你另眼相看,我们就做了这亲事。”
话音刚落,许凌白满脸绯红,只有摇头。
未等多言,黄执已经收敛笑意,满面肃穆,甚是凌厉,“许家妹妹乃端庄娴静之人,婚姻大事,岂有得尔等这般说笑?”
玩笑之人也觉得失言。
赶紧躬身拱手,给许凌白做了个长揖,“淩白兄原谅则个,三郎说得是,是在下鲁莽了。”
许凌白这会子也反应过来,连忙扶起赔罪之人。
“张兄客气,舍妹性情温和,不适说笑,还请张兄莫要见笑。”
张敬之满脸诚意,“淩白兄,小子说话失了分寸,可却是起了这样的结亲之好,不如来日,我与双亲请了冰人,往公府去提亲。”
啊?
许凌白哪里想到他来真的,赶紧摇头,“使不得,使不得!”
张敬之越发认真,“淩白兄,虽说我家远在蓟州,可祖上也算小有薄田,虽说不能大富大贵,但也能呼奴唤婢。虽说我不如淩白兄生性高洁,但自小屋中,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丫鬟——”
就在他打算说一番家世时,黄执在旁,冷笑起来。
“你与淩白家妹子不合婚,何况,今日游园,也不是说婚姻大事的时候。”
啊?
张敬之愣了一下,“不合婚?”
哪门子的不合婚啊?
黄执哼笑,“你生肖属鸡,淩白妹子为犬相,你莫要祸害淩白妹子,这等鸡犬不宁的姻缘,如何要得?”
你——
张敬之满眼错愕,好家伙,黄三郎,你这是何意?
他遂看向许凌白,后者满面红意不曾消退,但如实点头,“我那妹子是属犬相——”
嗳……
张敬之欲要再争辩几句,黄执又道,“而今我等都在等着吏部派官,此等要紧的时候,最不适谈婚论嫁,敬之兄糊涂了。”
呃……不糊涂啊!
许凌白长得白白净净,想必其妹也是弱柳扶风之态,早些时候,听过一句,说凌白妹子同如今裴家的四少夫人,长得五六分相像。
那位宋大学士的女儿,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