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使下人下毒,想到这里,他迟疑片刻,脚步就跟了上去。
“四郎,兴许不是……”
“除了她没有别人,不论观舟是否还活着,这女人我都不想轻饶。”
裴岸薄唇轻启,看似从容淡定,但袖中颤抖的手,只有他自己知晓内心多么恐惧。
第二次!
这是裴岸第二次感觉到自身的渺小,也是第二次脑海一片空白,第一次是在隆恩寺。
他冷冷瞥了一眼耷拉在临山肩头上,像破麻袋一样的金拂云。
罢了,今日就这般结束吧。
“四公子,我们分头行事,您往老王爷的福悦斋,我带着蝶衣走映雪阁。”
“好!”
黄执见状,也跟着裴岸上前,“我与你同行,四郎放心,少夫人聪慧,定然能否极泰来。”
裴岸离开两步,回头又道,“如若映雪阁没有少夫人的踪迹,就把她弄醒,只要有口气在,随你审问,出了事儿我担着。”
“是!”
若不是映雪阁就在不远处,临山现在就想把肩头的女人弄下来,上次没给她弄死,而今临山悔不当初!
这祸害,留着一日,就是给人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