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留着,昨儿里头,大姑娘耐不住寂寞,给雍郡王下了药,二人就在映雪阁成了好事儿——”
“金拂云疯了?”
春哥点点头。
“二公子,没想到吧?”
秦庆东丢开枣泥烘糕,“好生说来!”
可当春哥开始从头说来时,秦庆东越听脸色越差,“你是说金拂云跟前的小丫鬟,喊的是四少夫人与贺疆私会?”
春哥重重点头。
“二公子,老夫人差点吓得晕厥过去,还是大夫人与铃兰姐姐扶住了,但世子爷一来,直直撞进屋内,活捉了大姑娘与雍郡王,听得说还在行苟且之事!”
秦庆东满脸骇然失色,已不能用瞠目结舌来表达。
他几番欲要开口,唇边微动,却又不知如何说来,春哥小嘴叽里呱啦,带着怨愤说了大致,“宏安郡主当场见到她姑娘光着身子,嗷一嗓子,就厥过去了!”
“光着……光着的?”
春哥重重点头,“二公子,您是没见着那场面,外面下着大雪,寒风一吹,冷得发颤,可硬生生没人离开。”
啧啧!
秦庆东阴着脸,“观舟呢?”
春哥挠挠头,“二公子,您的大麾……,被蝶衣借走,后头小的遇到阿苍哥,问了一声,只说少夫人无大碍。”
话音刚落,秦庆东就愤慨捶桌,“只怕是遭了道,四郎呢?”
“四公子早早接到少夫人,夫妻先行离去,所以安王妃带着女眷走到映雪阁后,抓到的是金拂云。”
说到这里,春哥偷瞄自家主子一眼,低声说道,“少夫人吉人自有天相,如若不是金拂云跟前的丫鬟污蔑少夫人,众人也不会笃定是金拂云自己造的孽。”
秦庆东听来,满腹怒火。
好一会儿方才平静,冷声问起来,“贺疆那个废物,也能坏了金拂云的清白?”
春哥眉头一挑,面上全是顽皮。
“我的爷,您是不知,安王妃刚踏进映雪阁的院落,二人还正在酣畅淋漓之时,淫贱之音污了好些人的耳朵。不过小的去晚了,不曾听到。”
“这事儿,一定闹得很大。”
春哥重重点头,“那可不?二公子啊,只怕菜市场砍头,都没这么个热闹。”
春哥扒着手指,把要紧的女眷,一一指了出来。
“金家这位姑奶奶可真厉害,让丫鬟躲在院外,大喊一声,四少夫人在内私会外男,引得众人入了门,方才知晓里头之人不是少夫人。我呸!”
“金家,越活越过去了。”
秦庆东听完,本要披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