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蝶衣连连摇头,“不曾说过,瞧着四公子的意思,早早就备好了,想着冬月二十二晚间回来,亲自给您,结果……”
“四郎还真是有心了,我当他忘了呢。”
说完,轻按铜扣,啪嗒一声,漆盒盖子就弹开了。
往里头一看,却是一张折起来的文书,“这是?”抬头询问忍冬,忍冬摇头,“奴不曾打开过,也不知晓。”
蝶衣嘴快,笑了起来,“奴还以为是头面首饰呢,说四公子怎地小气起来,这巴掌大的漆盒里,是能装副耳环啊,还是项坠镯子的,总之是摆不了步摇金簪。”
宋观舟莞尔一笑,“我也不爱那些东西,日日里做事儿,你们同我编个辫子,我觉得更为舒爽。”
“少夫人天生貌美,京城上下,而今就没有比得过少夫人这容貌的,如若别家豪门大户的女子得了这个容貌,必然是要好生装扮一番,穿金戴银,无需多言,偏偏咱们少夫人,涂脂抹粉一概不喜,倒是喜欢素着。”
蝶衣笑道,“那是我们少夫人不用涂脂抹粉,生来肌肤赛雪,朱唇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