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边,老嬷嬷出来打发了他。
“郡王,太后娘娘这几日身子不大好,您这事儿娘娘还不知晓,圣上与娘娘有口谕,不可叨扰太后娘娘休养凤体。”
贺疆满脸羞愧,欲要多说几句,都不能够。
再往皇后娘娘那里,刚跪下,就被皇后娘娘差人来请了进去,未等他请罪,皇后娘娘就开了口,“疆儿,你惯常是个懂事的,这事儿只怕有误会,一会子去同圣上说明白就成。”
没有避而不见,但却比不见好不了多少。
贺疆诚惶诚恐,“娘娘容禀,此事却是孩儿的不是——”
“好孩子,你与拂云郎才女貌,若不是老王爷乍然薨亡,你们早就是夫妻了。”
正逢十皇子下学,从崇文馆回来,贺疆眼见金贵小皇子入内,咽下了自己这些不堪之事。
遂无奈,起身告辞。
幸好,跪在御书房外,圣上并未驱逐。
傍晚时分,贺疆立在圣上跟前,手捧着宏安郡主的血书遗言,看得青筋暴涨。
“疆儿,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