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想不到——”
说到这里,她忽地跪坐在小腿上,“大姑娘跟前的盼兰姐姐死之前,与奴说过,莫要想着算计大姑娘,到头终是一场空。”
话音未落,何文瀚就呵斥道,“少啰嗦,说你那日在安王府所为之事,胡扯其他作甚!”
秋英似是颇有些破罐子破摔,叹了口气。
“大人,您知伺候我们大姑娘儿人,这一年来死了多少?多奴一个还真不多,那日里被抓了,奴想着也是活不了的,奈何安王府给了口热饭,罢了,奴不过就是个命如草芥的小丫头,死之前说个明白,倒也畅快。”
秋英从来是唯唯诺诺,金拂云承诺给她的东西,都是她这一生渴求不来的。
人嘛,总要豁出去一次。
若能博得个好前程,寻个好人家,这一生不为奴为婢,当牛做马的,也算值得。
如若真是东窗事发,死就死了。
秋英仰着头,几日里关在柴房,把生生死死都勘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