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拂云所蛊惑,哪怕迫不得已时,也要说被逼。
自昨夜归来,贺疆夜奔到蜘蛛潭。
烛火通明的再次审问,“你诱了我过去,却与那贱人合谋算计我,裴家的四少夫人——,呵!差一点点,我贺疆就死无葬身之地。”
宋幼安跪坐在地,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从前旧伤上头,再度添了新伤,宋幼安晕厥几次,又被贺六弄醒,熬不住时,宋幼安真是起了撞柱而亡的心。
“郡王纵使不信我的话,也差人去打探一番,我自来厌烦姓金的,她要嫁给你,夺了你去,我巴不得她早点儿滚开。”
贺疆阴沉冷笑,“你不就是这般做了吗?”
“郡王欲要幼安死,···········直管明说,何必要逼着幼安认下这脏水,莫说与金拂云合谋,只是见她一面,我也觉得恶心!”
“那你去安王府所为何事?”
“给您送锦袍,众人低看您这无实权的王爷,连安王出殡,也不容您在旁送一程,幼安心疼之余,才说请您避开些。”
“映雪阁是何样的地方,你竟然邀我去那里,本来就是心中藏着奸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