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断断续续说道:
“郡王,幼安不曾……不曾对不住……您,安王府是小的冒然前去,却是忌讳你与那姓金的……谋面。”
说到这里,宋幼安满面泪水,凄楚难掩。
“大姑娘早知你我关系,屡次差人来恐吓吓唬,她容不得我啊,疆郎——”
“金拂云来威胁你?”
宋幼安泪眼滂沱,兴许是从死到生,更为脆弱。
紧紧拽住贺疆的手,满腹委屈,“疆郎,您是我的天,若我算计您的名声,于我何用?您落魄了,我安能得个好?”
是啊!
贺疆这会儿也想到这里,“你身居教坊司,我若是不好了,你还不是任人践踏,想来,是我误了你。”
贺六在旁,满腹无奈。
郡王在这不男不女的家伙跟前,从来少有冷静——
欲要提醒几句,可宋幼安又晕厥过去,之后,就是没日没夜的高热,反反复复,折腾得贺疆愈发难受。
再差人去抓了宝财来问,宝财跪地哭道,“大姑娘跟前那个尖嘴猴腮的人,上门来了两次,无不是说公子不要脸,与郡王行这等的事儿,明里暗里,让公子另寻高枝,不可再与郡王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