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村民也跟着指指点点起来。
但视频继续播放,渐渐地,人们的表情就变了。
只见郝尚倒在地上,嘴里还在不停的骂着:“你娃子是个贱种,根本就不是你的娃娃,他现在跑出去也不愿意见你,你死了他都不会回来……”
任凭郝老孬不断的打,可地上郝尚的嘴就没停下来过,甚至是越骂越过分。
“他现在外面也是给别人当牛做马的奴才,什么大学生,和你一样也是垃圾,他妈当年就是个贱货,生出来野种……”
一时间村民斜眼看向郝尚,却见郝尚也是一脸呆滞的看着视频里的画面,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当时是这样骂的,他的记忆里,只记得郝老孬骑在自己身上一直打自己,按着自己的脑袋打,还拿着啤酒瓶砸在自己脑袋上……
视频并不长,大概就到后面老板带着人把人拉开时,郝尚头上流着血,嘴里依旧没停下的在骂。
“我……”
郝尚的脸憋得通红,心虚的不敢去看郝召文。
“哎呦,你……作孽啊。”
村长叹了口气,别看那郝老孬不务正业,可村里的都知道,你骂他无所谓,但你不能骂他儿子,郝尚当时却是抓着郝老孬的软肋去骂,人家怎么能不急眼。
“我……”
郝尚红着脸,不知道是被肖染打的,还是心里羞愧的,余光看向一旁的郝召文:“召文,我……我……我真的不记得了,我不记得我当时这样骂的,那时候我……”
说着说着,郝尚自己也说不下去了,捂着脸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他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公道而已……
不多时,外面闪烁起警灯。
是肖染打的报警电话,电话里肖染特意提了一下对方是灵媒师的身份。
几位穿着制服的警员走了进来,将郝尚戴上手铐。
临走到门前,郝尚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大哥的遗照,噗通跪在地上,朝着照片磕了个头,就被几位警员带上了车。
谁也不清楚,坐在车里的郝尚究竟是什么心情。
如果不是这个视频,郝尚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毕竟,人们的记忆里,往往只能记住别人的恶,却是记不得自己当时言语间招来的祸。
“您好,肖先生,欢迎来到成都,这两天如果有空的话,请到我们那边补充一个笔录。”
一名警员走上前,递给肖染一张名片,上面的地址可不是某某派出所,而是哪都送公司的大楼地址。
“好的,麻烦了。”
肖染接过名片后,对方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