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林坐在桌子前抽着烟，张新明送彭震出去。
这时孙雨涵也走了出来，开始收拾桌子。
“小孙，你觉得刚刚秘书长说的对不对？”秦鹤林笑着问孙雨涵。
“秦市长，我什么都没听到，我只是一个保姆，你们大人物的事我哪知道。”
秦鹤林笑着起身，走到旁边会客厅沙发上坐下。
这时张新明送完彭震后进来。
“新明同志，你把包拿着，我还要批几份文件，你跟着我去楼上书房吧。”秦鹤林对张新明说完后就上了楼。
张新明并没有立即跟着上楼，而是给秦鹤林的茶杯里泡上一壶新茶后才提着秦鹤林的公文包上了楼，进了楼上的书房。
秦鹤林坐在书房桌子边，张新明进来后首先把茶杯放到秦鹤林手边，然后又把公文包打开，从里面把文件一份一份拿出来整理好摆在秦鹤林面前。
“坐。”秦鹤林并未去看文件，而是指了指面前的椅子。
张新明犹豫了一下，然后乖乖地在椅子上坐下。
秦鹤林慢条斯理地点了一根烟，张新明连忙把烟灰缸摆在秦鹤林面前。
“你对刚刚彭震说的那些话怎么看？”秦鹤林一边抽着烟一边问。
张新明显然没想到秦鹤林会问他这个问题，要知道他只是个秘书，干的是“服务”工作。
“市长，我……我……这……”张新明有些慌张，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彭震说的是实情吗？”秦鹤林再问。
张新明点头：“基本上属实，江书记坚持把市一中放在南山新区是站在整个沙洲发展的大局上，可能也有他自己政绩的考虑。而宏利市长一直都是坚持要把市一中放到新阳城。”
“从政府的角度上来说，放到新阳城毫无道理，对整个城市的发展没有任何益处。”
“但是对立新集团的确是有巨大的利益，立新集团在好些年就花巨资开发新阳城那一块，只不过最后失败了，如果把市一中搬过去的确是能够盘活他们整个在新阳城那一块的投资。”张新明回答，不过用词还是很谨慎。
张新明是个谨言慎行的人，但是却很聪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更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从一开始秦鹤林对张新明的试探开始秦鹤林就对张新明有了最基本的认识。
“你对彭震这个人怎么看？”秦鹤林继续问张新明。
“这个……秘书长在市政府工作多年，兢兢业业，对整个沙洲市是有卓越贡献的……”张新明开始说官话。
“怎么？我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