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谇;六日到旬,赀一盾;过旬,赀一甲,其得(也),及诣。水雨,除兴。”
什么意思呢?
就是说按照秦律,服徭役迟到个三天五天的,口头批评一下就行了,迟到六天或者十天,罚一个盾牌钱,迟到十天以上,罚一个甲胄的钱;至于前面的“御中发征,乏弗行,赀二甲”,此话之意是:“干脆没来,罚两甲”。
而水雨,除兴的意思则是:遇到大雨,免罚。
所以哪里来的死刑?不就是忽悠那些还没开民智的“愚民”吗。
不过就是找个起义的理由罢了。
但这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说的确实不错。
而大秦用人,何时只看家世了?不都是看能力的嘛!
……
扶苏见萧何当真应了,欣喜溢于言表,当即上前两步将人扶起。
“得萧吏掾,是扶苏幸事!”
萧何面上也多了几分轻松的笑。
“长公子,何想问,那位说出乱世用重典,王道杀伐震慑,法也,和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之言的人,可否有缘一见?他是否也来了沛县?”
在萧何看来,扶苏既已得了这般人才,本就不必这般礼遇自己。
“这……”扶苏垂眸看了眼嬴白:“她如今除了我阿父同我外,不见任何人,也未曾离开咸阳。”
扶苏叹息,毕竟他总不能说,她已经在你面前,就是你脚边这个兴奋摇着小尾巴的小黄犬吧。
怕不得把人给吓坏。
萧何失望,却也不强求。
“如此,倒是何同他无缘了。”
但日后若去了咸阳,相信定有机会能见到。
嬴阴嫚偷笑。
萧何奇怪的看她一眼,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何冒昧,不知可否再问长公子一个问题?”
扶苏颔首,“自是可以。”
萧何:“如今大秦的种种改变,还有这纸,这些改良过的农具,是否都出自于他?”
扶苏颔首,“是。”
“竟真是他。”
萧何心中想见嬴白的心更重了。
嬴白:这不已经见着了么,而且你又听不到我说话,就别强求啦!
……
扶苏听到嬴白这心声,憋不住笑了一下,旋即正色。
“我和阴嫚想带阿白去田间走走,不知萧吏掾是否还有要事,若无,不如一道走走?”
以免被那县官拉去办坏事。
萧何颔首:“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扶苏弯腰将嬴白抱起,递给他。
“可否想抱一抱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