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他干一些事情了。
何况,他们还有了阿白。
嬴白在一旁连连点头,“放心吧儿砸,还有政哥和我在呢。”虽然她啥也没法干就是了。
扶苏笑起来,本就是个眉目如画的少年,这般笑起来可不得了哦!
“政哥,别说,你们看着还是挺像的。”
嬴白啧啧两声,伸出爪子挠了挠嬴政的衣袍想。
哦对,她这会儿已经被刚刚看竹简的政哥给放到了地上了。
二人低头看了她一眼,扶苏弯腰将她抱起来。
虽说阿白长大了些,但还是太小了。
……
这边,萧何带着人将那县官带了回来,这一路县官一直在骂萧何忘恩负义,背叛主子。
萧何面不改色。
“我萧何虽只是个小吏,却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当我的主;何况这大秦是陛下的大秦,沛县亦是陛下的沛县,既如此,又何谈背叛。”
他从不曾忠心于他。
“陛下,人带来了。”
县官扑通一声先跪了下来,“陛下,冤枉啊!”
“冤枉?”
嬴政将手中竹简丢到他的跟前,“那你同朕说,这其中桩桩件件,哪一件是冤枉的,说出来一件,朕或许还能饶你全家一命。”
“但你若胆敢说谎,朕定将你车裂以徇!”
(车裂又称“轘刑”,俗称“五马分尸”,便是将犯人的头和四肢分别绑在五辆车上,用马或牛向不同方向拉扯,使身体撕裂成五块;徇意为示众,公开处刑以达到惩戒威慑?的效果;嫪毐就是被嬴政这么处决的)
……
县官颤颤巍巍的拿起地上的竹简,看着上面的每一条罪责,全部分毫不差,细节亦如此。
甚至那些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的罪证,也都包含在里面。
县官跌坐在地上,整个人都颓废了下来。
“下臣……认罪。”
陛下根本就没想让他活,今日这般,不过就是走个过场罢了。
但是!
“还望陛下看在下臣今日主动认罪的份上,放过下臣的家人!”
他说完,爬起来重重的磕在地上。
可惜,嬴政是面上没有丝毫变化动容,就连扶苏都没有。
至于嬴白,同样也是面无表情。
因为他自始至终都知晓自己犯了多大的罪却依旧这么做了,那他就没有被原谅的可能。
至于他的家人,都是受了他的连累,却也是受益者。
他想着自己的家人,可他做那些事之时可有想过别人也是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