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外面的情形,也有些诧异。
“政哥,他们都在拜你哎。”
“嗯。”嬴政不在意的拿起一个竹简,打开。
他人的跪拜对他而言,本就是正常之事。
谁下一秒,嬴白忽然咦了一声,“那几位不是那日在县外同吕家人一起状告县官的人家吗?还有那个老奶奶,是我之前在外头钓螃蟹时候遇到的老妇,她身边的是她的小孙女吧,长得真可爱。”
嬴白说着又忍不住回头同嬴政说:“政哥,她就是那个被县官吞了补贴的老妇哦。”
“所以,沛县的百姓是在自发的送你哎!”
嬴白惊了,可是一想又觉得正常。
虽说只在沛县呆了没几日,但政哥着人做的事却不少。
他让农官教他们如何运用新的农具,为他们提供农具且只要有旧的便可去换新;还让农官将嬴白说的增产的法子也散了出去,甚至还处置了此地霸权的县官,整个泗水郡的恶官吏都被撸了一遍,甚至还将县官等官吏抄家后里一部分银钱分发到了受害者的手中,另还给了补偿。
种种种种,肉眼可见。
来时无人问津,走时却已是人山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