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话说,你们的右手手腕上有没有这个标记?”
说着,姬明欢掀开袖子,把刚才看见的那个菱形标志给其他人看。
四人瞅了瞅,纷纷学着他的样子掀开右手的袖子,只见他们的手腕上的确也有着一个相同的菱形图案。
他们面面相觑,都没搞懂这是什么东西,导师似乎也没有回答他们的意思。
“这是什么?”孔佑灵写字问。
“给我们输送能量的标记?”孙长空歪了歪头。
姬明欢叹口气:“他哪需要给你输送能量,不压制你的能量都算好了。”
菲里奥挠了挠脸颊:“总之导师是不会害我们的,别担心。”
只有马里奥没有说话,默默盖上了袖子,继续玩自己的游戏机。
姬明欢从菱形图案上移开目光,合上袖子,心想既然没看见导师说的那个保护者的人影,那么这个图案多半是那个保护者留下的,用于关键时候保护我们。
就在这时,孙长空忽然打开舱门,小跑着溜到了甲板上。
这一刻阳光毫无保留地从甲板上倾泻进来,照亮了昏暗的船舱,把姬明欢和孔佑灵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他们愣了愣,然后从地板上起身,和菲里奥一起走到甲板上。
几个小孩儿趴在栏杆上,抬眼望向清晨的伦敦。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尖顶刺破晴朗的蓝色天幕。泰晤士河上漂着的薄雾已然散去,露出了议会大厦的一角。
大本钟的表盘笼罩在阳光中,指针缓缓转动着。
第一班巴士碾过威斯敏斯特桥,柴油引擎的震动惊飞了桥檐上的鸽子。
“还有三十秒船就靠岸了。”导师的声音从项圈中传出,让发呆的几人回过神来。
“怎么三分钟这么漫长!”孙长空等不及了,撇了撇嘴,“哪还需要等到船靠岸,直接飞过去得了。”
说完,她阖上眼皮,透过病号服可以窥见她的心脏处忽然绽放出一片红色的光芒。
紧接着一片白色的云雾从天而降,悬停在了甲板的上方,吹出的狂风把孩子们的病号服掀起一角。
孙长空伸手,筋斗云跟着扩大了一倍,足以容纳好几个成年人坐上去。
“你干嘛呢?”菲里奥问。
“这还用说?”
说着,孙长空勾起唇角,拉起姬明欢和孔佑灵的手,把两人一起拖到了筋斗云的上方。他们的力气加起来还没孙长空一个人大,没有反抗的机会。
“喂喂喂,船都还没到岸呢。”姬明欢惊呆了,“你急什么?”
“导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