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绝对故意的,这果子酸的直倒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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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长求见陛下负荆请罪。
马世龙和徐达,只是相视一笑,可对其他在京官员而言,可就不能如此淡定应对了。
纷纷将注意力投过来,或是惶恐,或是喜悦,或是单纯旁观的期待着结果。
陛下对李善长此举的处置方法。
主犯胡惟庸结果还未可知。
现在负荆请罪的李善长,是唯一可以借鉴的人,陛下对此案的态度,或许能从这里面窥的一两丝……
到皇城宫门。
皇城军转为禀报。
几刻钟后太监总管白苟出宫迎接。
然后近两个时辰的时间,再无任何消息传出,直到傍晚宫门即将落锁之时。
李善长才带着人从皇城中出来,一副神清气爽,枯木逢春的神情,临上马车之时,还恭敬的对着皇城深深行了一礼。
无数双眼睛看到这番情景,心中的巨石纷纷落地。
韩国公此举应当是没收到什么重罚,甚至可能是既往不咎。
那他们这些人……
就算没有爵位在身,没有御赐的免死铁券,但有言道是法不责众,他们这么多人,还都是京官,各处府衙的中坚骨干。
若是全都是重罚,罢官免职抄家灭族。
科举还怎么照常举行,大明朝堂还怎么运转,巨额官位空缺又该如何填补?
对,对,对,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无数人这般自己安慰自己,就算心中还有许多疑虑,总感觉那里有些不对,但都选择性的视而不见。
诚惶诚恐没有半点意义,还不如就这般骗骗自己。
最终的结果他们使不出半点力气。
就算坏结果也没办法反抗。
于是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朝堂诡异的慢慢稳定,胡惟庸要倒台的影响,也随着时间慢慢减弱。
朱元璋也一直对此事避而不谈,马世龙和徐达加班加点。
终于科举开考的日子终于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