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四爷,今日过后再有外人来月港的时候,恐怕不会再说四爷是沈老的徒弟,而是会说沈老是四爷的师父了。
我敬您是条好汉!”
敌人背书,战绩可查,这帮人说什么的都有,轮到自家疍民船员的时候就只剩下了两个字:
“忠诚!!!”
“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
握住了枪杆子就相当于握住了权力。
王澄用战绩征服了这支武装力量的心,只要他们能活着回去一传十十传百,王澄在月港中的声望恐怕真有可能直追师父沈雨亭这位直岁堂官。
将来取代某位大船头成为月港新的管理者之一,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反击!给我反击!”
八宝号还想组织剩余的炮手反击,零星的火力却几乎已经丧失了对同级战舰的杀伤力,只得一路抱头鼠窜。
而在顺风状态下,装备着硬帆的四百料战座船,根本就追不上全帆装的风帆战舰。
很快就只剩两条风帆战舰一前一后,一追一逃向着上游跑出了二里地。
屋漏偏逢连夜雨,意外来的猝不及防。
咯吱!
跑在前面的【八宝号】船底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巨响,随即船身巨震。
有船员疾呼:
“不好,大船头,我们触礁了!”
显然这并不是触礁,而是八宝号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了铁索横江布下的水下陷阱。
被两根粗壮的铁索给硬生生地架了起来。
怎么说呢,对一艘战舰来说,这个被铁索架起来的姿势,一看就很润!
王澄毫不犹豫大翅一挥:
“来啊,把石匠崔胜留下的那批咒石弹拉出来,给八宝号开个花儿。
张文,上风的地利不用白不用,把【贵妃帐中香】给我点上,让咱们蒲船头儿的船员帮他也开一个花儿。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