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华士酒瓶向蒋凡冲来,张春耕迎面而上,眼疾手快地钳住马仔拿酒瓶的手,对着他的腰间就是几拳,然后一膝盖顶到他下身,马仔痛得闭气,哼都没来得及哼一下,一手捂住腰一手捂住下身,痛得在地上直打滚。
跟着张春耕进来的伍文龙、刘正军、彪娃分别出手,不过两分钟,阿诚带来的五个马仔,一个在地上打滚,剩下的四个乖乖抱头蹲在包房的角落里。
蒋凡又朝彪子的腹部踹了几脚,然后踩住他的胸口,对阿诚嘲讽道:“你先说要我等半个小时,原来是想安排强取豪夺啊!”
歇下手来的伍文龙,假装客气插嘴道:“诚老板在酒店外布置了三四十个人,黄永强发现情况不对,已经把辉凡厂里的保安调来,诚老板的兄弟已经缴械,现在正在楼下的舞厅里等着诚老板去救他们。
至于这个彪哥嘛,运气也太背了,刚想对小青动手动脚,正好被我和春耕跟上。”
蒋凡猜测到阿诚可能会耍阴招,但没有想到他会伏击自己,这样做等于彼此之间再无谈判的可能,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拳头上见真章。
阿诚听到楼下来了三四十个自己的人,惊讶地看着被蒋凡踩着的彪子道:“这是你安排的?”
蒋凡根本不给彪子说话的机会,对阿诚撇嘴道:“别在这里假惺惺的,你会不知道这事?”
阿诚辩解道:“如果我真想这么做,刚进房间看到只有你一个人就动手了。”
蒋凡想了一下,把彪子揪起来道:“真是你安排的?”
彪子把嘴里的鲜血一口吐到蒋凡脸上道:“是老子安排的,你又想怎么样,有本事我们单挑。”
“有个性,春耕你来,老子看他这张嘴能硬到什么时候。”
蒋凡一下把彪子推到张春耕面前,自个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对着洗手间里的镜子,仔细检查了还有没有彪子吐到脸上的血迹。
被人当众吐了口水,虽然不痛不痒,但侮辱性极强。
他深知气急败坏下做的任何决定,都不是明智之举,现在这么认真看着镜子,并不是真在乎脸上有没有血迹,而是分散精力,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听着彪子的惨叫声,蒋凡在洗手间待了四五分钟才出来,然后对张春耕道:“别打了,酒店是别人做生意的地方,我看今天也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你们把阿诚和彪哥请去老地方喝会茶,让他们冷静一下。”
老地方是辉哥的鸭场,自从关押了三狗子和唐六一后,那里就成为特殊“招待”人的地方。
伍文龙揽住诚哥的肩膀道:“诚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