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面对少年的质问，卿啾神色恍惚。
他想把人推开。
但一伸手，想起那些伤，卿啾动作一顿。
又像之前无数次一样将手收回。
良久，卿啾舔了下唇。
嗓音嘶哑。
“渴。”
只这么一个字，已经耗尽了卿啾绝大多数力气。
他魂游天外时。
披着天使皮的撒旦俯下身，神色若有所思。
“是撒了太多，需要补一点吗？”
卿啾一愣。
回过神后，他下意识地反扑，将那张乱说的嘴堵住。
“你、不要胡说八道！”
弹幕虽然还没解封，但卿啾能看到屏幕。
有种被窥视着的微妙感。
因为这份羞赧。
他全程小心翼翼，就算再难耐，也只是侧过身忍着。
但秦淮渝完全不吃那一套。
他越是忍得辛苦。
秦淮渝越是缠着他，冷白指尖按着腰窝。
几乎刻意的逗他玩。
卿啾很不解。
他好看又善良的男朋友，为什么一到晚上就跟被艳鬼附身了似的？
不正经。
有空的话，或许应该去找他之前咨询过的大师帮秦淮渝做杯符水。
杀杀身上的邪祟。
卿啾正想着，微弱的滞涩感涌上。
捂着嘴巴的手滑落。
卿啾弓下身，再次没了声音。
因为他把人推倒的动作。
断开的电流再次连接，涌上四肢百骸。
让灵魂都随之颤栗。
卿啾按着嘴，肩膀轻颤，竭力不发出声音。
他忍得太过头。
等回过神时，湿痕顺着眼尾滑落。
他哭了。
卿啾怔忪时，眼前阴影落下。
秦淮渝按着他的腰。
随后微微靠近，吃下了他眼尾的那滴泪。
接着继续道：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喊我的名字？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开不开心？”
话落，少年抬眸看他。
像患得患失的小动物。
“你不喜欢吗？可是我想听你的声音。”
卿啾神色怔忪。
现在，他似乎明白了秦淮渝一直不肯叫停的原因。
卿啾有些头疼。
但为了避免误会越攒越大，他还是解释了一句。
“我害羞。”
秦淮渝再度靠近，神色不解。
“为什么？这里不是只有我？还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