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郎果然聪慧。”阎立本大笑。
他早就看出温禾非一般的少年,但今日他才发现,这少年竟然如此通晓为人处世之道,确实难得。
看来家传不凡啊。
不要以为后世那些人情世故,好似很寻常见。
但在大唐,这可是不传之秘。
要么自己领悟,要么便是家族长辈传授。
温禾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没走多久,便来到一处公廨。
公廨外有个青年,见到他们来时,行了一个礼。
“兄长可在?”阎立本问道。
那青年拱手道:“回禀郎中,侍郎在。”
“嗯,我等自行进去,你去准备茶汤……和蜜水。”阎立本嘱咐了一句,便要推门进去。
温禾愕然,他这不喜欢喝茶汤的毛病,已经传开了?
“何人,没见本官正在忙……”
门刚刚打开,就见里头传来一阵威严声。
只见桌案后一个长着美髯须的中年人不悦的抬起头,但当他看到阎立本时,脸上的不悦顿时消散,转而喜笑颜开。
“二郎今日怎地来了,可是来讨吃的,阿母今日准备的糕点,你肯定又贪嘴吃完了吧。”
他似乎没有看到温禾所在,指着阎立本大声嘲笑着。
温禾肉眼可见后者脸上红了起来。
“阿兄,有客人在,莫要胡说!”阎立本没好气的瞪了过去。
刚刚站起来的阎立德这才注意到温禾,他只疑惑了一瞬,当即眼前一亮:“若是没猜错,贵客可是温小郎?”
“见过阎侍郎。”温禾一拜。
得知温禾身份,阎立德顿时兴奋的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温禾的手。
呵,果然,唐朝人都有这个习惯。
“莫要叫什么侍郎,和立本一样,叫阿兄。”
温禾没想到,他居然比阎立本还热情。
这情况下,好像不叫还不行了。
他无奈的叫了一声“阿兄。”
阎立德欢喜的大笑,问着温禾。
“今日可是有什么新奇之物,之前你所设的犁车和耧车,精妙绝伦,今日来,可是有更加利民之物?”
闻言,温禾一愣,在阎立德和阎立本兄弟的热切的目光下,缓缓说道:“不是利民之物,而是军中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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