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天再问吧。
接近凌晨一点的客厅,原野司从主卧中走了出来,倚着门框看向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黑崎织月,不由感慨道。
“如果我有你这个脸皮,恐怕在好多年之前就能跟喜欢的女生交往了。”
“怎么没听见你进去的声音?”
黑崎织月答非所问的嘲讽道。
原野司没有陷入自证环节,而是继续打蛇打七寸,挑能够刺破黑崎织月内心的话来妄图打服她:“怎么,就这么想温习一次曾经的回忆,难道是那天晚上打开了你的某种特殊属性?”
“那孩子跟你什么关系?”
“你今天还回不回去?”
“我饿了。”
“真的该睡觉了。”
“……”
很明显,恢复理智后的黑崎织月已经不再是浑身破绽,同样没有再犯陷入自证和丧失主动权这种低级错误。
所以就出现了驴头不对马嘴。
只不过现在都凌晨了。
真的不适合再继续耗下去。
原野司感觉比耐心自己现在估计还真比不过她,不过就算给个台阶也没损失,于是说道:“都这个点了,我们再介意失去主动权和避免陷入自证环节的事,多少会有点浪费时间了。”
“那你先回答我。”
“资助关系。”
“资助?”听见这个词,黑崎织月给出具体含义:“是包与养的关系吧。”
“对那孩子来说是的,这是个善意的谎言,纱香很早就知道了。”原野司并不认为黑崎织月会听不懂自己的话。
黑崎织月沉默了下。
随后便深深的看了眼他。
“怪不得你这么肆无忌惮。”她选择相信原野司,无论是从那孩子到来后这家伙的表现,还是只要向凉宫纱香取证就能证明他是否说了谎的缘故。
“你的病怎么样了?”
原野司不打算继续那个话题。
僵持到了现在,黑崎织月才喝了口凉透的水润了润嘴:“还是老样子。”
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倚靠在门框上的原野司思索了下,突然道:“要是戴上呼吸机的话可以尝试进去吗?”
黑崎织月捏紧了玻璃杯。
她侧脸看向原野司。
有种想一拳打死他的冲动。
“你们男人难道脑子里除了这些东西之外就没有一丁点其他的东西吗?”
“没有了。”
“这么肯定?”
“那你说,作为一个拥有正常生理功能,并且正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在深夜的家里和一个漂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