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滚滚之后，而且他们最多也就是将秩序恢复到混乱之前。
所以，在哥谭内部没有生发出全新的力量，布鲁斯以蝙蝠侠的身份，将哥谭的危机固定在和阿卡姆那群疯子的斗争之间，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戈登知道这一点，布鲁斯也知道这一点。
他们曾经试着帮助哈维·丹特，希望这位被称为“光明骑士”的检察官，能够给哥谭带来全新的气象，但最后却失败了。
随着这个尝试失败一同到来的，还有哥谭秩序的进一步失控。
布鲁斯只能一面用韦恩集团的力量尽量给哥谭兜底，一面利用蝙蝠侠的身份培养可靠的人。
当然，外人是看不到这些的。
乔·韦斯特虽然当了几十年的警长，经验丰富，但他只会围绕着法律行动，不管是遵守还是违反，实际上都脱离不了这个范畴。
所以，在他眼中，哥谭之所以混乱就是因为法律没有得到很好的执行。
至于为什么法律没有很好的被执行，他没有思考，也不会去往这方面想。
他从自身出发，很自然的把有蝙蝠侠加入的正义联盟也当成了不在乎法律的组织。虽然没有像道德主义那样对他们大加批判，但仍然很不喜欢正义联盟。
戈登在这方面就比同为警察的乔·韦斯特老辣多了。
不仅仅是因为他在哥谭当了几十年的警察，更重要是，他经常接触市政府议会的人，很清楚这一套规则是怎么运行的。
马丁已经很清楚的解释中心城的情况，闪电小队没有面对逆闪电的心态，留下只会造成更大的麻烦。
“韦斯特警长，如果你准备违抗上级的命令，那就马上打电话。否则，就跟我上飞机，我不想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对乔·韦斯特的抗拒，他们没有生气，但也没有解释什么。
既然他在乎法律，那戈登就拿法律来说话。
韦斯特的脸瞬间耷拉了下来，冷嘲热讽的说：“我可没有直接给市长打电话的本事，谁认识我这个警长呢？你们的那个马丁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中心城警局的警长，这个位置已经不算小了。
但对市长这些人来说，乔·韦斯特仍然只是个打工的，只要遵守命令就行了。至于为什么，则不是他们需要关心的事情。
“如果不是为了闪电侠”
戈登虽然是好脾气，但看着闪电小队对马丁的敌视，也忍不住反讽了一句。
为了保证这些人的安全，马丁也是费了一番心思的，正义联盟也动用了不少力量。
如果不是